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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瑜洲|现实向]过火




第一篇瑜洲。现实向脑洞。

瑜洲之后再无上瘾。

大概是双箭头的纠结感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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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说黄景瑜那个看起来别有深意的转发只是偶然,那么他的“手滑”便显得刻意了。




尤其是在那么深的夜里。深得让人遐想。








而许魏洲也确实是刻意。——又或者说那场声势浩大的醉酒也是他故意而为。






那是八月的光景,盛夏灼人。


他们当真是好久没见了,久的有些记不清上一次见面时究竟是叶子微黄还是隆冬飘雪。




联系也并非没有,可终归无法像从前一般频繁。被迫分开的时候好不甘心,现在回头看,好像也别无他法。——桥头往两边伸,这两人各自一边走,可不得渐行渐远么。




可这命运到底作弄人。这关系断就断了,总不至于藕断丝连,大不了还做个朋友当个点头之交。问题这掰得全不彻底,还没断个几天呢,电话就来了。




——你这演出唱的什么呢,爱还是海?




语气不是那么好,于是这边不答了。许魏洲真不好说,总不能使出应付粉丝那套,说个“你猜”。




说心虚吧,有那么点儿,但火气也有那么一点儿。明明冒着顶大的风险,一通电话却是兴师问罪的语气。




“海。你都听出来了不是。”




那边默了一瞬,黄景瑜的一声直接把他稍微漂浮的心拉回地底。他说,你还念着那旧呢。




没等许魏洲辩,他就又讲,你听着,——我,黄景瑜,你认识的了解的,都是我,不是“顾海”。




许魏洲有点愣,张嘴才说了个“我”,就被挂了电话。




愣了会儿又火起来。这是怪他入戏太深?那怎么不看看是谁才让他入戏这么深。




于是他也没往回拨号码,任由手机屏幕这么亮着,反正它总归会自己暗下去。




早晚而已。






后来许魏洲也晓得和黄景瑜得处处避着,不上同一场秀,不在同一时间出现在同一地点。




避开的多了好像也逐渐习惯,见面越发的少,话题、笑话都远得有些陌生,只有他的眼神一如往昔。




许魏洲看了那么多好友形同陌路甚至旧友反目成仇的事情,其实早该漠然,可他一将“黄景瑜”代入“旧友”中,就有些不敢再往下想。好像他们不该是这种结局。




很多事情总是远离了才想起来珍惜,原来朝夕相处这么不容易,原来这点不大明了的情绪要表达出来也这么不容易。




其实那么多年,黄景瑜心里肯定也晓得,不然也不会时常联系自己。有时候发些寻常的饭食,转点搞笑的段子,有时候发来路遇的美景,配上几句丹东诗人亲笔。看着这么粗糙的一个东北男人,柔情起来看不见边。




许魏洲熟悉这种柔情,熟稔且不愿远离。他觉得黄景瑜应该也乐得有人分享心情,或悲或喜。




见识过了太多的凉薄,好像一点点的温暖就吸引得人不想离开。






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以来维持着微妙的平衡,摇摇欲坠却坚不可摧,他不想打破,他以为黄景瑜亦然。




他们见面聊近况,聊工作,聊朋友,一起喝酒唱歌看电影,却极少聊感情。不是不想提,是不知道怎么开口。太云淡风轻不是他的风格,过于热情又显得早有图谋。




太过浓烈的感情反而容易触底反弹,就像当年他们差一点就捅破的那层窗户纸。于是各退一步,好像也不错。






他接到黄景瑜电话的时候是凌晨一点,那天收工得晚,这会儿刚整理完准备躺下。许魏洲随手便摁了接听,就像从前无数次做的那样。




电话那头声音听着有些闷,下沉的尾音听着让人心痒。他没听两句就睁大了眼,不敢相信似的。




黄景瑜说,我给你宣传了新剧,你给我点个赞呗。




一时间他竟然有点惶恐,脑海里哗啦啦闪过经纪人大篇大篇的话。登顶之前的相遇会跌落谷底,黄景瑜还远远没到顶上呢,怎么就这么想不开?




他忙不迭点开了久未登录的微博,看见那人转发的并非自己的某一首歌,而是与他搭戏的另一个艺人,心才微微放下来一点。同时又有微妙的遗憾,好像他所期待的真是这么一场引人注目的“微博互动”。




许魏洲很轻的笑出声,没想到对面还是听见了。




“你笑什么?”




“你猜。”




许魏洲心情莫名有点好,像偷了糖吃的小朋友。于是他开了个玩笑,说我们兄弟情谊还没到那一步,点赞要收钱的。




对方的声音倏然变了调,“你说没到哪一步?”




他突然卡壳,说哪一步好像都不合适。他们可以是兄弟,是朋友,可以退,但不可以再进一步。




哪怕他心里肖想,也没想它成真。当年假戏没有真做,有的仅仅只有这点日久生情,——他生怕连这点感情都要被磨没。




长时间的静默好像让黄景瑜丢了耐性,许魏洲听见咔嗒一声,划打火机的声音。黄景瑜其实很少抽烟,但他有点想念他身上的烟味儿。




鬼使神差的,他对着手机话筒讲,我就在上海,你来看看我们到了哪一步。






放下听筒的瞬间许魏洲就有点后悔,辗转反侧,刚洗的头发被揉得不成样子。他确实会不时关注与黄景瑜相关的消息,但从没有想过什么,总觉得那是出于朋友的关心。




很多事情他都没有多想,唱出“海”的时候没有,演唱会唱《慢慢走》的时候也没有。




那是属于他们两个的过去,他好好的珍藏,就够了,他从没去想黄景瑜是不是也在珍藏。——或者他不仅想珍藏,而是想打破这些回忆,去创造更多的回忆。




许魏洲没想过。




他趿拉着拖鞋到冰箱里掏了两瓶啤酒,过了一会儿干脆把一箱都抱了出来。凉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进胃里,芜杂的想法好像被熨帖,又好像更加纷乱。




关于未来很多事都无法预计,他只想拥有眼前,所以工作、事业在进展,而感情一直停滞不前。






黄景瑜到他家的时候快要三点。前来开门的人酒气熏人,平常照片里微微绷着的脸此时却带了三分笑意。许魏洲笑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,连带着眉目间也柔和下来。




黄景瑜一干质问也只得软下来,认命地把醉成一滩的人扛回卧室。半搂半抱的姿势,到了床前他本想撒手,却被拽着一并倒了下去。床有些过分软,黄景瑜不太想起来。




但理智还是让他手脚并用的爬了起来,翻身给人脱了鞋打算再扯上被子。




“还说交流感情,屁话。”眼里却是带了笑,打算就着这台灯光再看许魏洲两眼。




“行啊,交流感情呗。”刚才眼睛半睁不闭的人现在好像突然清醒,拽着黄景瑜的衣领坐了起来。




黄景瑜觉得眼前的人眼睛里好像多了星光还是什么别的东西,叫人移不开眼。




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人就这么往前一凑亲了上来,动作自然,像他们从前排练过的那样。




操。黄景瑜心里骂了一句,伸手一按把人压回床头。床板嘎吱了一声,还没拉好的被子重又掉下了床。




这可够过火的。许魏洲两手攀上眼前人的脖颈,在亲吻的间隙这么想。




——原来前进的感觉也不错。




其实携手共度或者并肩而行,只要是你就好。




晚一点,也没关系。










这兄弟情交流大发了,交流得许魏洲屁股疼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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